——那里正好是旦尔塔的位置。
熟悉的信息素瞬间将阿舍尔包裹起来,转正成功的旦尔塔在虫群们嫉妒的目光里,大大方方收了搂着虫母的手臂,并低在对方散落着碎发的额间,轻轻落一吻。
夜吃了一嘴狗粮的虫群们在心底骂骂咧咧,迦勒偷溜着才把脑袋探过来,想偷亲虫母一,却不想正好被旦尔塔一个掌挡在了外侧。
另一侧的其他几个雄虫族有样学样,有的勾住阿舍尔的手指,有的卷着对方的一缕碎发,甚至还有的脆将落在虫母脚边的被掀起一角,小心地盖在自己的肚上,假装自己和妈妈睡同一床被。
最后在临睡前的两个小时里,阿舍尔会简单行一一天的复盘,可能是来源于实验的小思考、数据上发现的小问题,亦或是别的什么,都会被他有条理地记录在笔记本上。
早晨六起床、洗漱、用餐,七半准时到实验室,中途每工作两个小时会门活动一,看看别墅外药剂材料的生况;等中午午饭后,小睡半个小时,午两继续去实验室行工作记录。
……
彻底恢复的阿舍尔很快就调整成了正常作息,除了筑巢期他近乎昼夜颠倒,一天的时间可能睡过去三分之一的懒散状态,一旦如常,阿舍尔便又变成了执行力超的自律者——
祂无声对阿舍尔:“晚安。”
在嗣陪伴期间,就连本靠着虫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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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这些事都完成后,阿舍尔会拿本书靠在床上看半个小时。
黑暗里的虫群们安静地注视着一切,他们绷着角,像是在围观一场无声的拉锯战,其间伽玛想伸手帮虫母一把,却被另一侧的歌利亚轻轻拦。
儿上蹭。
偷香失败的迦勒翻了个白,气鼓鼓地转背对着虫母躺,只是才不到五秒钟,他又毫无尊严和持地转了过来,退而求其次,拉着妈妈的一手指闭上了睛。
“也是。”伽斓颔首,“和妈妈睡觉更重要。”
“没什么威胁。”躺在虫母脚边的乌云懒洋洋,几乎用气音说这话:“他呢?有这个时间,不如和妈妈一起睡觉。”
直到晚上十一整,一天计划全严谨执行并完完成的虫母,才会柔和了面容,对睡在地毯上的嗣声晚安,并在星际时代很多同龄人都羡慕的睡眠状态快速梦乡。
这份正常作息的每一个时间环节,都被阿舍尔完执行着,起床时间绝不赖床、睡觉之前从不墨迹、实验室加班避免摸鱼,完全复刻着他宛若规则本一般的生活习惯。
——不能亲,那总能拉拉妈妈的手指吧!
——或许严苛又有些一成不变,但却从不会让阿舍尔觉得枯燥无味。
歌利亚摇摇,很低声:“让妈妈自己来。”
这回,旦尔塔只轻轻斜了一自己的共生者,算是默许了对方的动作。
五的晚饭后,阿舍尔会和当时陪伴他的嗣一起散步;七回到别墅里,稍微休息一会儿,继续在实验室里加班到九。
得不到妈妈的虫群们,首先学会的就是自我安。
——所以,今天也是和妈妈一起睡觉的好日。
伽玛拧眉,底闪过疑惑。
再四舍五,怎么不是妈妈睡在我怀里呢?
别墅外,细微的窸窣声完全被柔和的风稀释,除了虫群,再无人注意到这儿变化,很快便随着夜晚的而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是妈妈主动走向他们的见证。
忽然,伽德偏,瞳光略显晦涩地望向别墅门,“有东西。”
于是,熟睡的阿舍尔压儿不知自己又陷了虫群们的围观,只迷迷糊糊卷着被,一一主动地蹭到了旦尔塔前,便极为满足地一脑袋撞在了对方的膛间。
四舍五,怎么不是同床共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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