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喜上乐扬,第一反应是否认和逃避,他怕自己变成母亲那样,或者父亲那样,那很可怕。
他记得一开始母亲还是会反抗的, 会想要离婚, 会在庄建功动手时反抗。
虽然母亲打完他后,很快就了歉,也只打过他那么一次,但那次还是给他留了极大的影。
不是被打得太疼,而是心理上觉得恐惧,他恐惧这样失去自我的母亲。
庄文柏没有说话, 底依旧凝结着戾气。
在他看来婚姻是无用甚至可恶的,是一团被利益包裹的污泥。
“我知不应该苛责她,不是她的问题,她当时已经被疯了。”庄文柏如今已是成年人,能够推断母亲当年的心境。
但他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心,在乐扬走后,他只想找到对方,恐惧在执念面前变得单薄,一击即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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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庄文柏的绪为什么会如此激动,但如果对方不主动说, 他不会过问。
乐扬轻轻环住男人的肩膀, 无声安。
母亲过世的时候,庄文柏只有六岁,纵使他的记忆力比常人好, 他对母亲的记忆也不算多。
这恐惧像藤蔓一样死死缠着他,直至他大成人,恐惧延伸到了他对婚姻的看法上。
说到这里, 庄文柏又嗤笑了声:“不,她们不一样, 庄建业至少装得像个人, 对王确实不错,但庄建功则是个彻彻尾的畜生,他不仅吃喝嫖赌, 还会把人带到家里来, 甚至会家暴。”
小孩的脑中还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当时幼小的庄文柏只觉得害怕。他反驳了母亲,说父亲不是什么好东西,不应该对他好,却被母亲打了一掌。
老爷要控制他的婚姻,让他用婚姻来换权利,更是证明了这一。
有一幕他的印象刻。
后来就变了, 离不了婚,她似乎认命了, 开始寄希望于庄建功回归家。
庄建功喝醉了,回到家后,亲了母亲的脸,跟她说自己把某个人赶走了,母亲便喜极而泣,和年幼的他说爸爸已经改好了,叫他以后要孝顺爸爸,去讨好爸爸,免得爸爸再被外面的人勾引走。
当年她刚生孩便发现丈夫轨,想要离婚丈夫却不同意,各利益纠缠,就连自己的亲生父母也不站在她这边,孩很小离不开她,她无助又绝望,很快就患上了抑郁症。
不知多久过去,庄文柏才声:“我母亲也是这样,即使她丈夫对她再怎么不好,她也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丈夫上。”
神痛苦,乐扬轻声:“你别在意她说的那些话, 她为庄建业求主要是为了自己的儿女,不想让孩被父亲的案底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