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继续,“一开始或许是恩的,但这些年他们得的太多,却不用付什么,早已经习惯了不劳而获,但凡少给一儿都要到您面前闹上一闹,如今您什么都不想给了,对他们而已无异于天塌地陷,自是怨怼横生,但说到底也不过是想维持从前的模样,也不至于真的有谋逆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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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哄着,“若不是我激改革,动了他们的利益,他们也不敢破釜沉舟至此。”
康熙:……
康熙看了他一,挪了挪:“坐上面来。”
胤礽从善如,坐在了康熙边,伸手给他捶,像是哄孩一般柔声哄:“阿玛您自己设的局,怎么还能当真生气了呢?若是没有今天这场面,您费尽心机的局不是白了?”
“你又什么都知了?”
胤礽故意胡说八,“阿玛,咱不能看多了话本,就学那话本里的恶婆婆,非要跟儿媳抢儿不可。”
胤礽回京后的这两日一直在密观察京中形势,发现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般严峻。
看话本的是这臭小,他才不看!
胤礽叫梁九功去给康熙传膳,然后直接过去坐在了躺椅旁的地上。
胤礽依旧笑嘻嘻。
“阿玛其实是被我连累的,”
左不过就是原本想挖个坑钓钓鱼,没想到坑挖的太大,里面的鱼多得可以用网捞,一时间有接受不了。
不过是因为这些人中很多都是康熙的旧,他自认为这些年对他们不薄,已经给他们留足了几代都用不完的富贵,以为这些人该懂得恩,却没想到都是养不熟的狼,反一咬随没什么危害,却叫人心里堵得慌。
康熙斜看向胤礽,“朕叫你在外面多玩玩,你怎么就不听话,非得偷偷回来?”
见着常年的项就快要没了,这些八旗勋贵们正有气没找着机会发,而康熙又此时大刀阔斧的动了他们的官位兵权,反弹会如此之大,也该在预料之。
畅园外已呈剑弩张之势,而这天家父两个却依旧在闲话家常。
胤礽虽然不了解事的全貌,但他了解康熙,知康熙这是在生什么气。
“百姓都说,斗米恩升米仇,大概就是这个理,”
“我从外面悄悄来的时候也观察过了,他们只是雷声大雨小,没有半个人当真敢闯来,最多也就算是‘静坐抗议’,表达不满罢了。”
“鱼和熊掌也可以兼得,咱家底殷实,不差事儿,”
康熙全然不信:“别以为朕不知,你早就玩得乐不思蜀了,有你的石姑娘陪着,你还能想起老阿玛?”
这什么跟什么!
“没办法啊,游思乡,人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