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的玩笑话而已,若不是你激她,堂主也不会说什么早上四就起床。”另一个仪官毫不在意,昨晚他们让堂主熟悉完程就已经夜了,小孩晚睡怎么能起得早?
胡桃虽然心里记挂着这件事,但到底还是小孩的,过了和仪官约定的时间还没有起来。
总归是堂主,至于对方变小,谁知会突然发生这事,再不开心也不能从石里变来一个成年的往生堂堂主。
等天刚亮,胡桃就急忙从楼上跑来,嘴里还念叨着:“迟到了迟到了!”
“我可怜的父亲啊!您连土都不能得到堂主的领队啊!”
此时天还没亮,几个仪官收拾东西的时候想起来,便问:“堂主还没醒吗?”
原本因为阿贾克斯突然用功而痛失玩伴的胡桃还在失落,就被钟离安排了事。
钟离说路祭迫在眉睫,要她尽快熟悉程,胡桃只得赶跟着对方过去,被几个仪官教导到夜。最后胡桃熬不住,还是钟离将人抱回去的。所幸等葬之后也就没有胡桃的事了,到时候胡桃睡上一天一夜也没人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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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闲了,心里想的事就多。
了劲儿准备,对往生堂恻恻的气氛都少了几分关注。
男的哭声停了一阵,无奈地:“我同意。”
璃月的葬礼皆由往生堂办,停灵守灵之期已过,接来就是落葬。往日路祭都是由往生堂堂主走在最前方,带着仪仗队伍走过璃月港的街,可是如今大家也知现任堂主上发生了一些事,变成了小孩。
见对方都同意了,钟离也没有异议:“既如此,我会转告堂主的。”
阿贾克斯忙起来后,力都发去,倒是有了几分笑容。不过现在的况不适合大笑,他也注意着分寸。
一些仪官安了男许久,又和钟离商量:“要不就让堂主走在前,这些事她小时候也见过,有不会的我们再教一遍就是。”总不能让丧父之人太伤心了。
其他仪官笑了笑,也确实没有把胡桃的话当真,“那不是看小时候的堂主好玩嘛。”可惜等孩大,被玩的就是他们了。
只因璃月人去世后,路祭时都是由往生堂堂主领队,若是他的父亲葬礼不是这一程,在人心里总归少了些什么。
那名男的父亲去世,本就悲痛难忍,日日在灵堂哭泣。本来将丧礼给往生堂是最放心的,但现在听到堂主变小,恐不能领的话,又崩溃了。
来后看到大家还在,才松了气,见到钟离后更是直接扑过去:“客卿,还没有开始吧?”
“这样您看行吗?”仪官又去问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