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榻上的青年纤细白得不像个男人,一副不堪一折的弱模样,可的那个小却偏偏贪婪地着坦科里德可怕的,不舍得放开。
“真是个可怜的小东西,哭得我都快心了,但这么小的不多几掌可不大,你也不想我这么快就对你失了兴趣吧?”
坦科里德平日里对他的那些堂妹表妹可不是这幅残暴的模样,他知要如何怜惜一朵,如何取悦一个女人,但此刻躺在他的是一个不男不女的怪,不值得他多费一丝一毫的功夫。艾切尔无助地摇着,想要反驳男人的羞辱,但他开就只剩咿咿呀呀的,在快速暴的撞击支离破碎得话不成音。
致得两手指都费劲的本承受不了这么突然扩张,平日里都要伊欧菲斯好好侍好充足的前戏后才能勉吞半灵的,可如今却直接被坦科里德那壮的撕开一条裂。
和伊欧菲斯甚至之前任何一个上过自己的男人都不一样的型给了青年术士莫大的压迫。他小心地瞥了一新王已经怒涨的,那是他从未见过的壮,艾切尔忍不住吞咽了唾沫以缓解心的张。
脆弱与的对比激发坦科里德里隐藏的所有暴戾冲动,他低咬住艾切尔的颈侧,叼着那一块细的肤反反复复搓,很快就见了血,而这些血腥味更加刺激得男人想要把所有暗的想法全施诸于这个被得快要翻白的术士上。
被打的刺痛不断地刺激着艾切尔的神经,他无法阻止的条件反,也耻于承认自己因为这羞辱而受到了异样的快,最终只能小小地着气,睛噙着泪,把撇到一边无声地啜泣。
密的不停地刮刚撕开的伤,把脆弱的也得红不堪,里更是填得满满当当留不一丝隙,所有的都被来来回回碾得接应不暇。难以忍受的疼痛与快织在一起,让他的闷哼声渐渐变了调,一双碧也开始泛起光。
坦科里德没有再迫艾切尔说什么,也可能是他自己心中急需发的望已经无法忍耐,接二连三的掌掴落在的上,啪啪作响的声音让上位者得意极了。
“贱的母狗,好好受着,这可是我对你的恩赐。”
养尊优的手掌狠狠地在青年白皙的脯上,立刻就多一个红的掌印,微微起的红痕带着十足的后劲在肤上蔓延开绵绵不绝的疼痛,粉的也随即变得大了一圈,但却还是如实地反馈让人羞耻的快意,浑颤抖的艾切尔忍不住呜咽了一声。
艾切尔不知一个贵为国王的男人为什么也会这样轻蔑鄙薄的表,手指摆他那两颗可怜的时像是在评估什么值不值钱的商品,如果他执意阻止坦科里德的打,那今天收到的所有苦就会前功尽弃,过了今天他就会被弃之如敝屣。
这副躯已然是一副绝的画卷,坦科里德不得不承认艾切尔的上杂糅了让人无法抗拒的丽,雪白的上每一红痕都是他留的画笔,就连那颗已经
有时人会被自己的决定所绑架,艾切尔双手抓住两侧用最好的绸缎支撑的床单,嗫嚅着嘴说了心不甘不愿的话语。
鲜血顺着往,坦科里德被前所未有的包裹得发麻,本注意不到艾切尔已经发白的脸。他仔细品尝着一圈圈蠕动压缩试图将他的挤去的,硕大的着最的小嘴不顾一切的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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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的男人慢条斯理地解上的丝质纱衣,茸茸的膛,四肢上也如同野兽一样覆盖着密的发。合上肌与脂肪混合的宽阔型,坦科里德如同一只发的熊般狞笑着,一向艾切尔上方压去。
“不……不是婊,哈…………”
“真他妈贱,就这么你还能享受得直哼唧,不愧是个自荐枕席的婊。”
竭尽权力地挤最后一个讨好的笑容,艾切尔咽了撕裂的痛楚。
“求,求您打我……”
“雷霆雨,都是王的恩赐。”
平坦的膛上只有两个小巧的粉如红豆般大小的,俏生生地立在微微鼓起地上。坦科里德住其中一个,毫不怜惜地用力向上一扯,剧烈的疼痛让艾切尔不得不跟着他的动作一起向上抬起,这反而又给了男人羞辱他的理由。
别过去,我要让你清醒地受这一切。”
“不?每一次,你的就会用力地一次,啧啧,真是个没救的贱货。”
他已经没有别的退路可走,除非咬咬牙将柯维尔即将加冕的国王杀死,艾切尔今天就一定要主动掰开自己的小,迎接狂风暴雨般的撞击。
“疼……求您不要打我……”
艾切尔已经快要不过气来。
“就这么怕我不摸你?这不就来了。”
“为什么了个女人的,却没有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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