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裴行之并未多说甚么,只挥退了那人,依旧如常,可清姝心里仍是不安,又不知如何开,只好憋在心里。及至晚间,见裴行之搂了她上榻,可谓正中怀,忙撒献媚,勾着裴行之求。
“公主为何要收男?”
“。”
清姝呼一滞,却又不敢思考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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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她只是伸丁香小一一的轻,一双杏怯怯望着自男人。渐渐地,她得忘了,整手指都被她在嘴里,闭双目忘地裹咂,中不时溢几声。
裴行之终是被她这幅媚态冲破了理智。只见他将清姝翻了个个儿,仰面朝上,教她自己伸手抓着脚踝,两条银白儿直举起,又大大分开,心那块粉牝来。
他没再说去,而是哂了一声,指尖轻轻划过,满是威胁的意味。
“自是推拒不过,不得不收的,不过将他搁置一阵,再寻个错儿打发了便是。”
“自是有几分颜的……”
她话还没完,裴行之便落了第一个掌,见他真使了力,唬得清姝忙住了。
裴行之自是看了她的刻意讨好,故意拿话逗她。
清姝吞了吞,她知,若是说不他想听的话,那落的掌可不会是方才的力了。
“看着我,以后不论我对你甚么,你都要看着。”
“我还没开呢,为何打我!”
却见她一双小手慢慢向男人抚去,脸上一副泫然泣的模样,泣:“昨晚是昨晚,今夜是今夜,如今姝儿想要,哥哥竟这般推拒,当真是不疼我了。”
话音刚落,登时雪上依次落十几个掌,皆是使了些力气的,急的她忍痛分辨:“我、我不曾骗你,更不曾有甚么旁的想法……”
“姝儿在犹豫甚么,是骗我的谎话还没编好么?”
只听裴行之低沉的嗓音附在她耳边说:“公主蓄养面首也是常事,臣也不是那不容人的人,还望公主据实以告。若敢骗我……”
“不是见他得清秀,嗯?”
一句话让清姝像了气的球,又重新跪回锦被里,里不知咕哝了句甚么。
清姝正思忖着要如何搪过去,不想上竟挨了重重一掌,一时心中涌上无限委屈,气鼓鼓地质问他。
“那这是甚么?小姝儿都馋得了,还说不曾有旁的想法?”
只听后轻笑一声,抛了第一个问题。
裴行之看她那副怯生生的模样,像只受惊的小鹿,心凌之更盛,将那沾满的手指递到她边。
“行之哥哥,姝儿想要……”
“那哥哥可要——啊……”
“我、我不想!”
“那姝儿说说看,那小白脸儿得如何?”
“……”
清姝还只当与往常一样,于是乖顺地摇着雪与他调笑。
她轻轻了,忽而想起了什么,忙开应他:“知、知了。”
“那姝儿可想尝尝他的滋味?”
清姝被这门大开的姿势激得羞难自持,忙撇过脸儿去,不敢看他。忽而一双大手钳住她的颌,迫使她与之对视。
裴行之冷笑一声,用指尖将她牝的揩了,举到她前质问她。
裴行之见她不服,便开问了第二个问题。
“昨晚不是刚喂饱了小姝儿,今夜就又想要了么?”
裴行之气极反笑,如今这小公主竟也学会了颠倒黑白,看来今夜必要好好罚她。于是教她伏跪在榻上,将一双雪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