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神复杂的看了一直在注意他的徐尽。
徐尽这才发现并不是回家,然后想起来江晏琛之前说要带他醒酒。
“我属于外家的,只会在姜家三年一次的祭祖活动中才会被允许去姜老爷待的本家。”
“我和姜鹤只在小时候见过一面。”他继续向前行驶开,骨节分明的手指慵懒的搭在方向盘上。
他猛的转看向江晏琛,心想自己应该没有什么事吧,不然这里怎么看怎么像杀人越货的好地方。
江晏琛并没有车的意思,只是看了腕表。
车行驶了一会儿就停在了前方的观景台。
江晏琛微微颔首,如果不是因为当初姜家发生了一些大事顾不上,怎么可能放任姜鹤离家后过了十三年的太平日。
再次听到他的消息则是死讯。
江晏琛见到他是在自己三岁那年,姜鹤十四岁。
什么意思。
这时候徐尽又舒服的缩回去,将椅背调整了一,惬意地靠在上面。
这边的江晏琛本就不知对方在想什么,只是又看了一腕表上的时间。
话还没说完就被对方接了过去,“我知,黎川应该暂时还不知。”
据说是私奔了,整个姜家知的人屈指可数,对外宣称姜鹤重病不宜见人。
之前纯属自己的脑大,他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信人不疑,所以自从莫名其妙的信任江晏琛之后就不再怀疑过。
比起被人簇拥起来恭维的姜老爷指定继承人姜鹤。
“姜鹤夫妻的车祸....”
车缓缓驶盘山路,前方是个视野宽阔的制地方,周围一片漆黑,车灯缓缓扫过两侧的木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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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黑漆漆一片,远是万家灯火的霓虹灯,从这里看去宛如萤火。
自己只是个三岁了还不会开说话,天生六指,从未哭过的怪。
虽然同为姜家人,但是一个外家,一个本家,就注定了他们的命运是不一样的。
他的声线如常,似乎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
徐尽闭上睛似乎不忍再去想,后知后觉回想起,自己这位已故老友其实很多时候都如同惊弓之鸟,自己当初还很天真,并没有发现他的异样。
江晏琛并没有看他,而是专心的开着车,天太黑,周围没有任何照明。
徐尽静静地听着。
江晏琛在后来对姜家的渗透中发现,原本应该在二十二岁生辰当天接姜家的姜鹤突然消失不见。
自己后来被姜老爷以挡灾的名义送回国,而姜鹤一直被当继承人培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