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续三(3/4)

时的我是很有威慑力的，母亲的过分溺让

我全仰仗了父亲的严厉才正常到了这个岁数。

「去就去！」我了床，等着母亲给我拿雨衣和雨鞋，母亲却低着个没看

我，父亲的手扶在她腰上。

我瞬间委屈得几乎掉泪来，赌气夺门而，后传来母亲的急切呼喊，

我却倔的没回。

，渴求，嫉妒。这些本来人类最原始的，人们却把它们单纯的甩锅

给幼稚和不成熟。

我说，你当时可伤到我的心了，比今天分手都还让我难受。

「切。」

我跟她碰了杯，问：「你还记得后来发生什么了吗？」

「不记得。」母亲轻描淡写，偏过去。

我冲去就后悔了，在外面跟个游魂野鬼一样溜达了一圈，心里堵着一些东

西，又鬼使神差的折返回去。

推门的瞬间就觉察院里安静得有些不正常。

是染满绿的屋檐滴滴答答，檐落着些碎裂斑驳的青瓦，缸就置

在房檐，青蛙奋力越过满池浮萍啪嗒落在地，一丝极为细微的就那么溢

来，在我上炸开，我的睛跟着那只青蛙上移，看到一条雪白丰腴的大

从吊床的帐里掉来，像风雨里搏浪的小船一样蹦跶了几，瞬间将小和足

弓崩得笔直，五个脚趾扭曲的纠结在一起凌空抓了几又跟猫爪一样展开，这

诡异的扭曲让我误以为在看哪离谱的行为艺术表演，这样反复的纠缠又舒展

了几，和着雨声的噼啪接声大了起来，加特林一样扫着我的鼓，我

一有些站立不稳，揣着一颗砰砰狂的心脏往前又走了一步，脚踩着的已

经不是厚重的地板而是轻飘飘的棉。

「大，真……~ 」

听不明白父亲的最后一个字是怎么发来的，像他在ＫＴＶ里唱青藏原，

收不住破音的那一。

「来，了，来，来。」

母亲重复着来字，嗓音是我从未听到过的矫，甚至已经达到了造作的程度。

「来……来，我让你来！」

父亲机械的动作加大，蚊帐的纱盖在他背上，拱一个人的形状，宽阔的背

和壮硕的在不停运动，一健壮的一样不知疲倦，母亲雪白的大跟田

径运动员冲刺时一样被撞得不停往上簸起，奔跑般抡圆了几个圈。

半晌突然一滞，一声阀时尖锐的漏气声。

「咋？」母亲嗯嗯了两声，把大收了回去，看蚊帐的形状是盘到了父亲腰

上。

「不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