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祁泽静默了片刻,没有说话。她这个样,像是想到了什么人。还以为她是个无忧无虑的小公主,却没想到,原来她也会有烦恼。
太重而哭,而是有别的原因在里面。
这样的改变,到底是好是坏,他也说不清楚,但是他知,他心里并不排斥。
“谢谢……”林未晞小声说着,好像从来没有人对她作过这样的承诺,明明她和周祁泽只认识了叁天,他们的关系又莫名其妙变成了现在这样,她却突然愿意相信他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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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未晞又一次会到了他翻脸的速度,还没适应这样的转变,刚才还那么温柔,现在一眨,他就又变成了不讲人的主人。
在很多人里他并不是什么好人,其实他自己也这么认为,但他自认是个守信用的人,既然说了,就一定会到,不会言而无信。
“嗯。”林未晞了。
“现在缓过来了?”周祁泽见林未晞并不像刚才一样脸上写满了不安,想必她没再想着过去的事了。
林未晞,跟他遇到过的所有人都不同,她纵又任,心却很脆弱。他能意识到,自己在面对她时,也是不同的,会意识地照顾她的绪,会顾虑她的承受能力,以往他最讨厌哭哭啼啼的人,可是看见她哭,他却想哄她。
“我……”林未晞看起来有怯怯的,“一定要说吗?”
“你刚才不说话,我以为你走了……”就像她记忆中的那个人一样……后半句话她没敢说,满地的血,带着血迹的果刀,再也不会睁开的双眸……这一幕,在她和心里,都是无法忘记的噩梦,“我知错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那你听着,接来这句话,我只说一遍。”周祁泽的心也不自觉地塌陷去了一块,林未晞觉自己现了幻觉,因为她好像在他里看到了隐隐的温柔,而不是像刚才一样冷冷的,“我不会抛你一个人,不在什么时候。”
“行。”周祁泽直起了,走到林未晞后,鞭一一不轻不重地落在他的手心,并没有发很重的声音,却一驱散了刚才温馨暧昧的气氛,“既然这样,那现在就聊聊惩罚的事吧。跪直,谁让你放松的?”
林未晞扁了扁嘴,但是因为刚才的一番话,她心却不由自主地对周祁泽多了几分亲近,因此重新跪好的时候,心里反倒比之前还少了几分不甘愿,“是。”
可是她知,就算她再乖,再听话,那个人也再也不会回来了。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