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玄畅冷看着这一幕,大娘娘的心何止狠,还黑呢,成日吃斋念佛,都是为了洗去犯的罪过罢。
理完大娘娘的事儿,官家不停蹄的往西华门赶,总算是赶在冯玄畅走之前,见上了最后一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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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大娘娘,当今的太后,先帝的结发妻,这等丑事,他一个帝王的脸往哪里放?皇室的脸往哪里放?
官家一拍桌,“准,准准准准!言青和,即刻拟旨!”
“官家,白氏,善妒,不贤,不忠,不义,无才无德,实在不该继续枉担太后衔,应废除太后位,贬为庶民,赐死药,发还母家。”
冯玄畅揖礼,“这事儿没跟官家禀报,实在是时间仓促,也是得多亏了大娘娘派他在书堂行走,诓了允淑一回,本来人是该被廷牧沉湖的,这老太监说了些秘辛,救了自己一命。”
“不必,臣自己承认就是,臣确实不是真太监,当初蚕室行刑的人吃醉了酒,刀偏了,臣侥幸留的这囫囵,臣认罪,请官家降罪罢。”
他挥挥手,“把他堵揭了,让他自己给官家说罢。”
官家大手一挥,“来人,把厂臣押去死牢,不日问斩菜市。”
官家送了气,总算是到了正题上来了。
允淑手里的生米啪嗒落在了地上,忽然一阵反胃……
官家脸铁青,他同冯玄畅说好了唱双簧,可是当初冯玄畅没告诉他还有这么一呢?
大娘娘彻底站不住了,噗通跌坐在地上,哀求的去看官家,“我是官家的母后,即便不是亲生,官家也是要信我的呀。”
允淑同奈奈煮上一锅汤圆,搓着手剥生,商量过几日同覃时的婚事。
大娘娘笑,“人就在这里,还要什么证据?脱光他的衣服,自然真相大白!”
官家都给吓了一,指着人问:“这什么人?”
冯玄畅再揖礼,“还没完呢,臣还有个不得了的证人,也得请上来说话。言青和,把人带上来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