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临沂平邑的,小学时候最大的官是在放学路上抗小红旗。”我答。
随着啪的一声开关响动,我的睛瞬间闭上了,烈的灯光刺的我睛像是要瞎了一样,看着我龇牙,对面的两位一副很享受的样,其中一个伸手拍了拍我胳膊:“喂喂喂,兄弟,反应不用那么烈,一会就能适应了。”那气很温婉,但却刺人心,不得不说,这帮人还是有两把刷的。
“那么,你现在是什么职位呢,中学就过学生会,大学里也应该是个学生吧。”脆声警察问我。
我摇摇:“草民一个,属于被剥削压迫的最底层,连个舍都没上,世态炎凉啊。”
“都是劳苦大众,我懂。”我抿嘴。
我吃上第一顿公粮的时候已经是在晚上八,依然是那小警察,他打开锁后来将一个饭盒放在茶几上:“吃东西吧,别饿着,现在想到什么了吗?”
人饿急了,吃煎饼都是炸味,一天没,看到饭盒里的那坨黄乌乌米饭和纯洁的白菜,我二话没说拿过来几就灭了,不过那东西也仅够我牙的,勉震慑了一胃的叛军而已。
“这话有理。”另外一个哑嗓开了,他的声音就跟锯桌似的,“其实啊兄弟,我们现在的这活也没多少工资,整天跑儿。”
这个夜晚,我将在黑暗寒冷和孤独中度过,如果是天意所在,我更希望那是老天对我的惩罚,或许有了这劫难,会得到本属于自己的,霎时间,秦楚的容颜涌我心肺,空气突然洁净了许多。
“噢,就随便聊聊吧,比如你是哪里的,以前在学校是什么职务之类的,我们哥俩就是怕你一个人孤独,来陪你解解闷儿。”其中一个声音有些脆声的对我说,语气很放松。
我摇摇:“没。”
第四百零七章 嫌疑犯
当我正犯愁如何度过这个寂寞的夜时,勤劳的人民守卫军派了两个人来陪我度过漫漫夜,并且还带来了娱乐工——光灯。
我很自然的接过来:“还行,一天没了,不大自在。”
“你是指哪儿?”我说。
“想不想烟。”哑嗓掏来一盒烟,拿三支来递给我一支,“憋坏了吧。”
我了烟,心里舒服了许多,可睛里已经都是泪,不要因为我是由于惭愧疚所致,只是让光给刺的,球里面酸痛无比,有八年没合的觉,我开始怀疑自己能持多久,这完全是另外一堪比古代夹手指的大刑,攻心比诛更为严重。
还好手机没给我拿走,估计是想让我给小涵通风报信的吧,我心里冷笑,将手机关机,我还真怕小涵听到消息后给我打电话,现在科技发达,再个啥定位,小涵就惨了。
那两个人明显一愣,脆声嗓咂了咂嘴笑:“你小还幽默,那你继续,中学时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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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难不难受?”他突然问。
“呵呵,看来你小倒是真没毒瘾,没过粉儿。”哑嗓着打火机,给我上烟,“过粉儿的,这环境关了一天,现在要么挠墙,要么鬼哭狼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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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那接着想,啥时候想起来了就喊我,我姓方。”他轻描淡写的说,好像见惯了这个场面。
我勉睁开,我的前只是一片白亮的世界和两个模糊的人影,球底一阵阵的刺痛,我努力调节了自己的心态,淡淡:“二位想聊什么。”
他们温柔的安排我坐在他们抬来的一张桌后面,笑容满面的将那架光灯摆到我面前,温婉的拍了拍桌:“抬,兄弟。”
我知他们的意图,他们就是想通过这光刺激来击破我的心理防线,可多年的装不是白练的,我也自恃自己能吃一些苦,想了想,我半睁着睛答:“中学了几年学生会,也没发工资,我到现在还后悔,当年白白给那帮领导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