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嫐(第四部) 新8.3(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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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voxcaozz

2022/2/20

托着她柳腰,热得书香驷马汗流,「啥异样啊妈,衬衣也脱了。」

「臭缺德的,成啥样儿了现在?」灵秀娇喘连连,哪还有劲儿,「还不如把

妈扒光了呢。」她只撅着屁股,不想再动,鞋都不想穿了。「妈,妈,穿着,穿

着吧妈,更有情调。」架不住儿子磨人,又被枪挑着,灵秀就又把高跟鞋踩在了

脚上,「变态,就知道羞臊妈,饭都快凉了。」

「凉着吃热着吃都香,去风扇那做。」被儿子抱起来,灵秀身子悬空,她说

妈是不是胖了?

「嗯,确实有点。」

「哪?你说哪?!妈哪胖了!」

「大腿——没胖,腰——还这么细,咂儿嘛,跟屄一样肥。」

「油嘴滑舌,不要脸。」

「水儿都流裤袜上了,来,妈你撅好了。」

「你还搁嘴唆啦,鞥啊,臭缺德的。」

「妈,哦啊,真滑溜。」

「那还老摸妈大腿?」

「袜子都给小情人儿穿了,还不让摸?一会儿上床还要给你舔呢。」

「啥人呀一天,就是个变态。」

「不变态咋跟你好?怎给他戴绿帽子?下午去商场多买几条这样的袜子。」

「亏你想得出来?别吊妈胃口了,饭都凉了。」

「那妈还没告儿我呢。」

「告儿你啥?流氓。」

「妈你说呀,咋个异样?」

「嗯,这跟光著有啥区别?不都把注意力吸引过来了。」

「夹得真紧啊妈,嘶呃,你就只给儿子穿,别人看不见的。」耳鬓厮磨,缓

缓抽动,书香说昨晚上就应该穿。「都叫你扒光了还穿个屁穿。」灵秀说。

「你知道儿子想要啥。」

「臭缺德的,哎呦,啊,憋成这样儿就不说找个啊,女朋友啊。」

「呃啊,呃,把围裙脱了。」也没理妈说的是啥,抽出鸡巴,书香一搂灵秀

身子,面对面就抱起腿来,「妈啊,给我捋进去。」

灵秀岔好腿,捏着鸡巴就迎了上去,「行吗?啊,行吗还?妈给你再抬高点。」

「妈,完事也别脱。」情之所至,马斯洛也会拳打卧牛。「连睡觉都不让脱?」书香非但不让,还抓起她屁股揉了起来,「一直穿到你回泰南。」灵秀吁了

声流氓,说来时带好几条呢,睁开眼瞥了瞥又被他搂起来的腿,说光一照还真亮

,不是来大城市她哪敢穿啊,「这背地里还被人骂骚货呢。」

「让他们去死,谁骂你谁出门被车撞死。」「瞎说啥。」看惯了瓦蓝色杏眸

,也跌进去无数次,却每次都不一样,迟没迟来真说不准,但书香知道,此刻,

或许唯有猛烈贯击才能传递心声,「妈,妈啊,我爱你。」被儿子揽着屁股灌操

,灵秀都颠了起来。她咬着嘴唇,伸手抱向他脑袋,「臭缺德的,妈也爱你。」

咕叽声火热绵延,脸上和耳垂上都麻溜溜的,还被舔了起来,「我想操你,儿子

想操你。」

「操着呢不。」灵秀把手探到儿子腰上,转而也抠抓到屁股上,「啊,啊,

不都当上你爸了。」

书香一边对着元宝耳朵吹舔,一边耸着屁股,「我,我还想当,还要当,呃

啊,啊,呃啊。」

给他这么抽来插去,灵秀也晃起腰来,「妈干脆嫁你得了,啊,鞥啊,你也

心甜,呵啊,我也心安。」

「那就别回去了,咱们定居天海,从新开始。」

「在天海也是你妈啊。」灵秀仰起脖颈,急促的喘息已令她语不成调,连脚

上鞋子都由悬挂半空摔落下来。

「没人知道,啊,我不说没人知道。」

「咋个不知道,送你上大学,啊……」暴风骤雨面前,她快被挑起来了,于

是勾住儿子肩头,纵身一跃盘了上去,「呃啊,不都叫同学看过,啊,给妈,给

妈吧。」

「妈你真猛。」端抱起灵秀双腿,书香就站起桩来,「呃啊,呃啊,你说给

谁,给谁呀妈。」

「给你,哎呦,给妈啊,这大鸡巴头子。」灵秀锁紧他脖子,攀附时,双腿

也较起劲来,「嗯啊,操死妈啦,操死灵秀了。」

「呃啊,真烫啊妈,烫死我了,呃啊,想听你叫床,看着你骑我身上。」

「哎呦,妈骚吗,骚不骚,啊,姆妈是不是骚货,勾引儿子的骚货?」

「不是,不是的,啊,不是,呃,骚,骚死了,呃啊,啊,啊,我又当上他

了,啊,小妹啊,我要射你了灵秀,啊,啊,姆妈啊。」

云雨过后,灵秀怪他三句话不离本行,说真是越大越流氓,你妈都被带跑偏

了,「快拔出来吧。」又念叨了一句谁像你这么胆大,晃着屁股溜下来。尽管有

所准备,「噗」地一声传来时,她还是没能忍住——哼哼两声后,才把手捂在屄

上。看着儿子晃晃悠悠颠出去把手纸拿来,跟个大马猴似的,她抿嘴笑了起来。

书香说妈你笑啥,晃悠着又去给她打来一盆温水。灵秀说笑你搞怪,蹲在地上撩

起水来清理下身,说赶紧把包皮割了,多丑啊,都完事了也不说先用纸擦擦。书

香捋开包皮,问这回还丑吗,也没管沾在手里的油,指着胸毛说这才丑呢,到现

在都不好意思上澡堂子。灵秀「哎呀」起来,让他别瞎胡撸,「擦擦来呀。」本

想问毛巾在哪,后来也懒得让他拿了,攥住鸡巴就给含在了嘴里。书香缩起屁股

,作势往外抽了抽鸡巴。灵秀呜一声,照着内屁股就是一巴掌,「你躲啥躲?」

书香说齁脏的还唆啦啥。灵秀脸一仰,抿起眼来——粉面桃花,顾盼生辉,裹起

莺声便合在了一处,「妈都不嫌,你倒学会装逼了。」书香搊起她胳膊,说还真

没装逼,这不该吃饭了。攥住鸡巴没放,灵秀说肚子里都盛过,又是打自己身上

掉下来的,还怕你妈收不进去,倾起身来就又给含进了嘴里。看着鸡巴被她吞到

尽头,搅来搅去,还发出了吧唧声,搞得书香欲火大盛,饭都不想吃了。

他看着身前光溜如玉缎子面似的人儿,心道也就妈能这么给我招呼,换别人

撑死也就是唆啦几口龟头,不当场呕吐就已经够棒了。「等我毕业,咱就在这里

开个馆子,以妈的手艺,绝对一炮而响。」餐桌上的菜很丰盛,甲鱼,红烧肉,

油爆虾,这么说,除煮花生米外都是肉菜,还煲了锅鸡汤。「哪有毕业不回家的?」

「回去就一辈子,报纸茶水我真受不了。」书香笑着打冰箱里拿出科罗娜,

说喝这个,晚上再喝绍兴黄,「到时看。」磕开酒盖时,也顺手捏了块红烧肉塞

进嘴里。灵秀拾起筷子打了过去,「洗手了吗就往嘴里填?」把凳子给妈推过去

,挨在身边坐下,书香说吃早点前儿不就说好了,一礼拜都不洗,「时刻能闻到

你身上的味儿。」「那不臭死。」「不臭就不叫臭男人了。」「老跟妈打岔玩,

吃饭吃饭。」「完事给你揉揉。」说到「揉揉」,免不了就又提到了九五年的内

段岭南往事。灵秀说分明就是蓄谋已久,她说这要是被人翻了包,就算有一百张

嘴也解释不清,「不是蓄谋已久能把内玩意塞包里?都被人赃俱获还不承认?」

书香说当时凤鞠一直形影不离,「要是打提前量,不早带身上了。」灵秀「切」

了一声,说胡说八道呢都。

「说正事。」灵秀喝了口啤酒,说打岭南回去你奶生日也到了,「别又没时

间。」

书香说还真没时间,他说总不能撂挑子不管这边吧,「家里少我一个不少,

多一个就多不少,去年的七十大寿都过了,还回去啥?」

「这叫什么话?见不着人让我怎交代?」

「咱娘俩见着不就得了。」

「凤鞠呢?离夏呢?农合杯也不踢了?」

「去年学本儿就没踢,再说现在又有女朋友了,还提她们干啥?」

「你倒把女朋友召来呀?」

「农合杯不有大鹏跟小魏吗,还回去啥?」

「就打岔吧你。」

「这事儿就交你了妈。」

灵秀哼了一声,说你倒好,合著全让妈去顶了。「要我说你也别回去,要问

就告他们有事儿。」拾起一只油爆虾,书香说来前儿你不也没跟我打招呼,「实

在不行,你就往我身上推。」灵秀翻了个白眼,说净出馊主意,「一样么准?」

「那姆妈这就是借去岭南来查岗啊。」把虾喂她嘴里,书香手也伸了过去,搭在

了灵秀的奶子上。「才没有呢,哎哎哎,油了吧唧的咋还往我咂儿上抹。」

「可还没尝酸甜呢。」

「多大了?啊?」

「端午没赶上,还不兴尝两口姆妈的肉粽?」脑袋一拱,脸就横到了灵秀的

胸口上,「这大八字真肥,来吧姆妈,该喂我了。」「没羞没臊么不,嗯啊,轻

点,吃个饭也不消停。」给叼住奶头一通渍咂,灵秀推又推不掉,就照着内屁股

上拍了两下,不过很快她又把手搂了过去,抱住了儿子的脑袋。「咋还老这么急。」她轻咬起嘴唇来,双眸半合不合地翕动着,指头也渐渐插进了身下的头发里。「酸溜溜的还真甜,渍渍渍,妈你还抱着我吃。」可算松嘴了,灵秀吐了口气

,趁他起身,赶忙把鞋脱了,支起腿来踩凳子上,挡住去路,「吃饭吃饭。」腿

心里又黏又滑又潮,她就把腿分了分,顺势给儿子碗里夹了些猪肝。书香说了些

什么她没听清,只是觉得什么东西正从身上往外淌着,她便端起了酒杯。剥虾的

家伙光溜着身子,二十多了却怎看都像是个长不大的孩子,还朝这边瞥了过来,

笑眯眯的,灵秀扬脖就把酒干了。放下酒杯时,她抹了抹胸口,也看到了流在凳

子上的东西,像极了儿子小时候流的鼻涕。「姆妈,张嘴。」

这顿饭吃得津津有味,倒不是说平常寡淡无味,而是缺了一种感觉。去年暑

假开学,买完电脑就打宿舍搬了出来,租的房子是内种店面和寝居一体式的,外

带厨房。安置好一切,又在霞飞路的老正兴请同学们海搓了一顿,完事还请诸位

唱了小半天歌。九月正值秋高气爽,行至南京路,临江俯看往来船只,滔滔江水

,汽笛悠扬,他就掏出手机给灵秀去了个电话。头一句他说的是在外租房住了,

而后说毕业要定居天海,尽管此刻离毕业还有二年之久。这个暑期他没去岭南,

也没再参与农合杯,聚会时他把任务托付出去便去驾校报了个大货。教练问摸过

机动车吗——手扶或者四轮都算。书香告他开过狗骑兔子跟普桑。教练说只要开

过就行,他说大车跟小车的唯一区别就在二联动上,「有劲儿就能招呼。」这所

谓的招呼就是给方向盘打轮,力气活。他说142没有前四后八好开,但眼下都

是这车,别无他选。他还说:「小车轮不上摸,大车还不随便?照着一天开都行。」确实随便开,就是天太热,车里更像是蒸笼,一个多月下来,光藿香正气书

香就喝了好几十罐儿,不止瘦,人都成晒黑了——难怪去河沿路上的计生委吃饭

会被取笑,说都成黑三郎了。

八月中旬的一个周日早上,天阴得像是被泼了盆脏水,刚行至闹街就赶上雨

了,于是书香就去了焕章的照相馆。这阵子,焕章时不常地也会上驾校转转,去

看杨哥练车,他说店里有保国盯着,忙的话会来电话。其时也没大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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