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住了她。屋里的光线很暗,能看见小鲢的小肚里面有黄的亮光,
灯泡一起来,表面肯定是火火的。
我的泪一颗跟着一颗地来,陆组盯着我看了两秒钟,「好啦,去吧。」
那天晚上小鲢回来的时候上倒是没多少血,可她的手和脚已经不成形状
了。她的手象小扇似的张着,每一个指得象胡萝卜,指尖上挨个着竹签,
就这样还是被照样铐在的后面。小鲢的脚趾也是一样。我让她朝里侧躺
着,试着她手上的竹签,小竹在里面裂开了卡在她的骨节里,动一动她就
哼哼,而且摇。
我把小鲢扶到我的上转过来,看到她女人的地方从里到外通红通红的
一片,和她的房一样,全都被得没有了。我那时能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抱
着她哭,一边用分开的指当梳,毫无意义地梳着她的发。小鲢也哭,可
是除了泪,她本就哭不声音来,只听到她咙里「咯咯」地响着,整个
人成一团,半天半天才从嘴里吐一血沫。
「哎呦,哎呦……」她哑哑地叫着,象是用砂纸在着木,「大,小鲢
疼死了,」她象我四岁半的小儿一样,不说我怎么怎么的,而是叫着自己的名
字说自己的事,「小鲢受不了了,怎么办啊?小鲢实在是忍不住了呀,小鲢明天
肯定要说来的……谁能帮帮我啊!大呀!」
她噎得憋住了气,了半天又说:「他们明天还要来的,我害怕,我真的
怕呀……」
第三天小鲢姑娘被陆组他们通上电电击到中午就崩溃了,整个午大概就
是在供认况。这是以后小鲢自己告诉我的,她给我看她的上留的两块电
灼伤的黑斑。这天晚上三的刑讯专家们没有回去,也没有把小鲢放来,为
了实供,他们仍在断断续续地打她,抓住她的手指往墙上撞,一直把小鲢折
磨到再一天的午才结束。小鲢手脚里的竹签不但没有来,反而被往里钉
到了,齐齐的陷在小鲢的手指和脚趾甲里面,把她的指甲都挤得翻开了。
而且完了以后也没给她解开手铐。
这以后就没人小鲢了,她和我一起又在这个院里关了一个礼拜。女孩跟
本就站不起来,双手也一不能动,那几天小鲢吃饭全是我喂的。最惨的还是她
床方便的时候,我扶着她,她只敢用脚跟着地,往上翘着脚尖,可一用劲血还
是从脚趾的伤中往外。
我帮着女孩从脚镣的铁圈中绕地穿上了一条我的,可是手铐太,
衣服怎么也穿不上。我去找李所,开他耍赖说他也没办法,是三的人的,
其实这些械肯定是这个院里的东西。最后他还是让老林给打开了手铐,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