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说,太晚了。”
“写细。”明匪玉在他耳边嘱,气一阵阵地过来,谢知归差没拿稳笔。
“又怎么了?”
“不记得?”明匪玉语气冷静的吓人,让谢知归想到海面上暴风雨来临前诡谲沉的平静。
他一个又气又羞的瞪视,明匪玉立识趣地抱着他去休息。
本来谢知归打算这回怎样都不能轻易原谅他,至少把他折磨上一个月。
重新写的这次,写满了一整张纸,明匪玉从到尾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明匪玉已经将他的衣服褪掉了一大半,晃悠悠挂在腰上,从颈间到腰,散落着密密麻麻、大小不一的“朵”,他来的,有些颜淡了,但他不介意此时此地,和心的人再一次。
明匪玉不甘心,也只得作罢,在床边坐,坐了好一会,谢知归都没理他,于是从后边把人整个抱住。
好吧,他总不能当人所难的坏,颇遗憾地收回手,把人抱起来,帮他重新把衣服穿上,扣扣好,把扔掉的笔捡回来,换了一张新纸,这次谢知归看了看笔,颤抖着伸手接过了它。
明匪玉枕在他肩上,看着灯光映在他的侧脸,勾勒柔和的骨线,没忍住伸手摸了摸。
他觉写那些字的时候,里有烈火在烧,他和后的明匪玉都一样,在秋风旷野中纠缠难分、灼放浪,只不过他烧的骨都化了,明匪玉还能忍着,但也快到极限了。
前窗大开,凉风习习,随便来个人路过朝这边看一,就会看到两个衣衫不整的人在书桌上着非礼勿视的事。
“可以了吗?”
谢知归知对付明匪玉最好的手段就是冷漠,十天八天不开跟他说一句话,明匪玉最受不了他这样。
然后先把她带了去,两人再回来的时候,一大一小各拎着一份篮,看上去没有吵架,也不知明匪玉怎么说服暴躁小辣椒握手言和的,至少他这个生日在愉快的氛围中度过了。
灼的指尖碰到腻的肤,他觉到谢知归猛然抖了一,但肌很快松了去。
扣一颗颗被解开,他看不见明匪玉的表,不停喊着让他放手,最后见还是不行,他只能放声音,“阿玉,你到底想要什么?”
他呼,艰难地抬起笔,告诉自己大不了豁去了。
“知了。”
反应不及明匪玉快,谢知归瞬间落了风,两只手都被箍在后,明匪玉着他的脖颈,向用力,让他不得不弯腰俯在书桌上,难以动弹。
明匪玉把它小心收起来,准备日夜研读,争取能够早日突飞猛。
“啧,你怎么比蕴蕴还难哄。”
而谢知归了一的汗,神迷离,脚底虚浮,要明匪玉抱着他才站得稳。
“啊!放开我!明匪玉!你听到没有!”
明匪玉才不理会她闹,“他不舒服,你别去动他。”
该有的细节都有,该有的受也非常到位。
“你想什么?”
“不够。”
谢知归摇摇,掀开被给他看,他的手指被谢蕴握着,要是来谢蕴肯定会醒,到时候又要闹起来,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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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非常满意。
谢蕴太激动了,没听到他的警告,人已经飞了起来,谢知归心一,好在明匪玉把她中途抱住了,这才避免了一场惨案。
“谁还记得那些事了,我不写了!”
谢知归瞳孔骤然缩!在这里?!
晚上,谢蕴被谢知归哄睡着了,明匪玉蹑手蹑脚走过来,想把她抱去隔,别占着他们两个的私人空间。
“你跟我说说话吧。”
“帮你回忆这几天的事。”
谢知归:“又怎么了?”
谢蕴不兴明匪玉拎小似的拎着她,对于六十二个月的宝宝来说是一侮辱!于是凶凶地瞪着他,“放我来!我不要你,我要爸爸!”
明匪玉轻笑,“敷衍。”
不巧的是三天后是他的生日,明匪玉特意把谢蕴接了回来,他又不能对孩甩脸,只能先暂停冷战。
大半夜的,谢知归也累了,索直接在他上亲了一。
但这事没完!
谢知归又再亲了一,“够不够?”
“我还记得,你别在这里。”谢知归声音很小,但切实是在求他。
谢蕴不知他这几天经历了什么,开开心心跑向他,起来就要往他上扑,谢知归腰还疼着,起都艰难,连忙大声制止她:“蕴蕴别!”
“你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