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 第26节(3/3)

啊，腌菜什么的，也得少吃，少吃盐少喝酒少吃油腻的，否则，时间久了，容易血压。

李天自说：“年纪轻轻哪里这么容易血压？”

郑歌不赞同他的观：“年纪算什么？咱们上小学的时候，你见过边同学有镜的吗？”

李天自说：“那是因为咱们穷。”

郑歌说：“别狡辩，新闻报都说了，糖病、血压患者开始年轻化。年轻人不注意，动不动就熬夜，饮不规律，再外卖喝喝酒——有些小伙的还没你好。”

李天自脸缓和一些：“当孩的面说这些啥。”

他复又板着脸，问叶扬书：“你妈妈低血压？”

叶扬书。

郑歌嗔怪地看自己丈夫，用胳膊肘轻轻蹭一蹭他：“吃饺呢，问这些什么？”

李天自顿了顿，又说：“这不是随便聊聊吗？”

“我就说你当警察当职业病了，随便聊聊也像审人，”郑歌说，“我表哥家的儿，还记得吧？杨嘉北，现在搁哈尔滨当警察的那个，和你这病差不多，上公安大学的时候看人就凶，老吓人了。”

李天自想了想：“嘉北啊？他姥姥不是俄罗斯的么？眶，看人就那样——哎，你扯这么远什么？”

李穗苗低吃饭，心想才不是这样。

上次见杨嘉北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那时候对方刚失恋，怎么可能还能看人笑嘻嘻。刚开学那阵，杨嘉北带他老婆去北京看病，和李穗苗吃了饭，人看起来和蔼可亲多了。

郑歌给他夹饺：“那就聊近的，吃饺，快，等会儿就凉了。”

她笑眯眯：“这韭菜饺啊，就得趁吃，等凉了，味就不鲜了——吃，吃呀。”

饺吃完，郑歌又亲切地留叶扬书坐了坐，问他妈妈的况，问现在住在哪儿，她在医院里，也能顺照看一。看时间不早了，又让叶扬书等等，她去列个饮禁忌的清单。

李穗苗站在台上浇，和叶扬书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末了，等人门，叶扬书又叫住李穗苗：“学妹。”

李穗苗站定：“怎么了？”

她已经了门，看叶扬书定定望他，言又止的模样，顺手关上了门。

房门关闭的一瞬，叶扬书才问：“隔有人住吗？”

“没啊，”李穗苗努力回想，“好像一直没人住过，我就没见过房主。这边环境不好，房也难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