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晚上闹得过了些,早上醒来柳连鹊走路都不太对,摁着他吃了几顿清淡的素菜,其名曰降火气。
很快到了约定的时候。
“阿荇,起床了。”
柳连鹊有些心疼,问荇回来得比他想得早,估计是前几晚都没睡好。
问荇收敛起来面容姣好又仪态端庄,举手投足还带了潇洒,引得茶馆里倒茶的哥儿频频侧目。
翌日。
谁知原本笑容淡漠的年轻举在见到他的一瞬,脸上浮现激动模样。
,也会定期请人洒扫。
见他不说话,问荇心满意足把埋在他肩上。
“夫郎真好!”
连着三天,问荇嘴里都是苦味,还没每天在院里逛的清心经吃得好。
“柳公。”
回应他的是阵不小的力,轻易把柳连鹊禁锢住。
问荇终于放心,在他脸颊上重重吧唧了,大步朝着灶房去。
问荇不依不挠:“我再也不吃凉拌苦丁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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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连鹊语。
他朝着柳连鹊作揖,声音细声细气。
问荇随柳连鹊起起,视线从窗外的桃树上收回,略带探究的目光投向这个男。
所幸他起床气消后神志清明动作利落,两人不光准时到达约定的茶楼,甚至还提早了一刻钟。
磨一会,问荇是起来了,但从躲在被里变成挂在柳连鹊上,和糖粉见着粘糕似得,扒也扒不来。
谁心血来会去些饭,但他们现在不拮据,也对自己厨艺有自知之明,多数时候都是顺去饭馆酒楼打些菜。
“不许走。”问荇睁开,声音带了朦胧的鼻音,“你肯定多留了两刻钟时间,时候还没到呢。”
柳连鹊望着他离开的方向,面上笑,轻轻摇了摇。
落座后,柳连鹊看着畔悠闲观景的青年。
还是和孩似得。
“困。”
问荇的发扎得整齐,平时那几缕跑来的发也被柳连鹊拿梳服服帖帖收回去。
“东坡和上汤菜,我记得你吃。”
随着小厮通传,包厢里走来个薄白面的青年,谢韵虽然有些夸大其词,但他确实算得上面容好看。
柳连鹊轻拍着边鼓起来的“茧”,随着他的动作,茧抖了几,里发不愿的哼声。
“你再不洗漱,我先走了。”
“什么菜?”
柳连鹊也想起这码事,忍不住笑了。
问荇的确了解他,但他预留时间是为了防止突发状况,不是让问荇有理有据地赖床。
柳连鹊不动声喝了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