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行知:“那你怎么跟父母解释,我就是那个骗你等了这么多年的负心汉?”
他又伸手到被窝里,摸到宋悦的手:“你看,你了这么多年戒指,手指上也留了戒痕。”
宋悦继续说:“还有……我也在适应。”
宋悦:“……”
宋悦转过半张脸,瞅着他,小声说:“可能是太久不见了,我觉得你有陌生。”
“我从小就被着大,从来只有别人等我、别人让着我,没有我让着别人、等别人的。”他说,“路昭等方先生等了好多年,但他一儿也不怨,我不行,我就是很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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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脸埋在了枕里,不搭理徐行知了。
宋悦的声音是真有儿委屈:“这么多年,你总是有办法知我在什么,知我过得怎么样,也许你还有我这些年的照片。可是对我来说,是真正的八、九年没见你了,我觉得你变化很大,变得让我有不认识了。”
他沉默了好半晌,才开:“你不是也说了嘛,我和路昭不一样。”
宋悦:“……”
“就这么把这戒指摘了,就这么把以前的回忆抹去了,你能放得?”
不过,他是不愿意轻易承认自己的错误的,当即说:“你是觉得我一定会答应你咯?我可没说要答应你,我不心这个。”
他闷闷地说:“谁说我只有两个选择了,追我的男人一抓一大把。”
徐行知眉心一:“适应什么?”
要是像路昭那样没有一儿埋怨……那不就说明他能拿得起也能放得么?这对方曜来说可不算什么好事。
有怨恨,就代表在乎,就代表宋悦还是忘不了他,还是喜他。
徐行知的心像被揪了一,蓦然缩。
徐行知愣住了。
徐行知松了一气,伸手握住他被窝里的手:“没关系,可以怨我。”
宋悦:“……”
徐行知凉凉:“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个是选那个让你等了好多年的混,一个是选你哥哥多年不见的好朋友,这两个都是我,你还有别的选择吗?”
宋悦见他说得认真,便小声说:“没说要把以前都抹去……”
“在我记忆里,你是个有吊儿郎当,但又文质彬彬的人,以前你很穿黑的大衣,系着围巾,看起来像个老派的绅士,但又不那么绅士。”宋悦看了他一,“可是现在……”
他好像搬起石砸自己的脚了。
那枚弹壳一样。”
“可是你这么多年都没看上过别人。”徐行知蹲在床边盯着他,“悦悦,你到底在生什么气,明明还喜我,为什么不愿意理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