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殷愣了一瞬,他尝试夹住弯刀往后移,但移了不到几厘米刀就重新抵了上来。他看着帝髯,攒着眉警告:“如果我死了,你和扶竹的场也好不到哪儿去。”
不,不是太,是地狱。
看着满地的血,帝髯反而庆幸地笑了。
一束光向帝髯的睛,他眯上睛,抬手遮挡光线。
脉。
“你知自己在什么吗?”戏殷到可笑,他垂视帝髯,“你杀不了我的,你完全是在把扶竹拱手让给我。”
准确来说是地狱的门。
戏殷闻言视线上抬,终于看见了上空拉动弓弦正瞄准他的扶竹。
帝髯笑容更加绚烂,附在戏殷耳边低笑:“要不你回看看你后。”
黑袍裹挟着扶竹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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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他穿的是黑衣服,不然扶竹又要担心了。
“呵,没想到阎王爷这么听话,指哪儿看哪儿。”帝髯趁戏殷注意力不集中,夺过刀反手横在他的颈上,“我说过,我是一只毒蚂蚁。”
太?
他睛放大,难以置信地看着扶竹,意识到他想要什么,声阻止:“住手!”
一团黑气推动箭矢,它倏地刺穿扶竹的心脏,此时一朵落在帝髯睛上,正巧挡住他左的视线。
可扶竹是决心想要用自己的生命来祭奠戏殷刀的亡魂,他将箭矢抵住自己的心脏,缓缓拉动弓弦。
“我害怕?我戏殷字典里就没有害怕二字!”戏殷说着抬眸看向扶竹,准备嘲讽两人,但惊诧地发现不知何时,扶竹竟把箭矢朝向了自己。
“我当然知。”帝髯扬眉,“不过,你这是害怕了?”
他说得信誓旦旦,但帝髯不为所动。
橘的向日葵从上而缠绕着他的,帝髯循着戏殷的目光看到自杀的扶竹,他瞳孔放大,在黑的瞳中倒映一只苞待放的骨朵。
戏殷莫名其妙地回。
“哈哈,蠢货,难你真的以为凭他能杀得了我?”戏殷指着扶竹捧腹大笑,不屑地摇,“这箭是我给他的生日礼,我在送他时就已经削弱过力量了,在一些虾兵蟹将面前耍耍威风足够,但在我面前不过只是过家家。”
“再往上看看。”
寂寥无人的群山,泛红的弦月,几只停在腐朽树上的乌鸦,并没有什么异常。
他仔细看了看。
向日葵被血染红,戏殷松开帝髯往后退,表惊惧又扭曲。
“你们这群神经病,既然你们这么想死,那我就成全你们!”戏殷被扶竹的行为激怒,他冲上前举起弯刀,大力划穿扶竹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