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大人请用第九域
安南起将电话接起,对面传来一男声:“您好,请问是安先生吗?”
“有。”安南伸手将小册翻到他对凶手的猜测的那一页,转了个面,面向尔萨斯,示意对方看:“请问有符合的可疑人吗?”
安南没有回答,尔萨斯也不着急,两人相对无言,但不过十几分钟,房间的电话铃突兀地响了起来。
后续的往中,两人越发亲近,孤僻的独行音乐家终于有了朋友。
“不全是,这些只是我问题的一环。”安南回答,“你们无法确定受害者们之间的联系,我需要找到。”
艺术家和年轻的刑警偶然相遇在一座城市,小偷偷了音乐家的品,正巧撞见休假的刑警,刑警抓获小偷,音乐家找回失,两人就此相识。
“嗯。”安南淡淡回答。
安南回看了尔萨斯,将电话听筒递了过去:“你的电话。”
尔萨斯扬眉,走过去接过电话听筒,也不知对面说了什么,他在很时间都是嗯、好的、知了之类的简短回复。
安南听尔萨斯絮絮叨叨讲着他和受害者的故事,没有不耐烦,只安静地记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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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世间没有重来。
安南沉默着,良久递上一块净的手帕,尔萨斯没有拒绝,接过后了泪,而后收拾绪,抬看着安南:“您找我不是为了问这些吧?”
对面又问:“安先生,柯斯先生在您边吗?”
由于受害者的年龄,别,职业,家世,样貌,人际关系几乎天差地别,他们之间的关联似乎是一个谜。
尔萨斯抬起,目光又与安南对视,他认真仔细地观察安南的睛,一寸一寸,安南任由他看着,不躲不闪。
尔萨斯眯看了一遍,放置在桌上的右手指不由自主地敲击桌面,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
当故事行到结尾,尔萨斯抹了抹角,哑声说:“那天,我应该陪着他的。”
“那么,我还有什么能帮助您的?”尔萨斯挑眉问。
许久,尔萨斯笑了,笑声低沉,腔震动:“安先生,东方人在我们这座小城市非常罕见,明面上对东方有了解或去拜访过的更是凤麟角,但……”
年轻的刑警忽得往后一靠,漫不经心地问:“安先生,你们东方人的睛都跟你一样吗?”黑得这般纯粹,像上等的黑曜石,没有一丝杂质。
尔萨斯凑近安南几分,更贴近那双漆黑的眸:“安先生,有没有人夸过您的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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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南中闪过一丝茫然,表却是毫无波澜,黑沉的眸冷淡地看着尔萨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