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2/2)

赫辰不知自己这样是不是错了，但他在看到那些画面后，便有烈的愿望要这样。

他也可以告诉它们，它们胜利了，或许听到这个消息后，那些兵也会因为执念被满足而自动消散，可他总觉得不该是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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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影渐渐变淡，如同现那样，无声无息地消失，空的原地隐约留一声释然轻笑。

锁魂印总算消停来，赫辰觉自己整个人都像被过了，浑淋淋的，之前太过惨烈，以至于即使现在放松来，他也觉得自己神经一一的，不安份极了。

伸两手圈住圣凌的脖，赫辰突然觉得疲惫，安心地闭上睛，在睡着前迷迷糊糊地想着，以前圣凌是不是也背过他？

再也没有十里鬼坡了，再也没有兵了，它们都在见到军旗被毁，在听到赫辰的话后，无声无息地消散了。

赫辰尊重每个人的意愿和信仰，但任何信仰最和最短期限都是至死休，死后便随着黄土白骨化为乌有。

化为飞灰。

它怔怔地望着骨山，黑雾中伸一只纤致、洁白如玉的手来，那手仿似随意一挥，劲风乍起，漫天的沙土被卷来，严严实实地盖在了骨山上。

或许他真的错了，赫辰想，但若是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还是要说——

赫辰将手上残留的灰末洒向空中，一遍遍大声喊：“你们的国早已经亡了！你们也早就作古了！你们败了！”

圣凌被他这一看得耳一红，面平静地应了：“好。”

被圣凌背到背上，赫辰心中有些宁静的满足，又有些莫名的怀念。

是的，你们败了，安息吧。

执念本便是让人不得安宁的，而化解执念最彻底的方法不是满足，而是放。

两人的影越走越远，而赫也不知什么时候再次不见了踪影，骨山前凭空现一黑气弥漫的影。

也许是他不懂得那些人的信念与执着，不懂得为什么在死国亡千万年后，它们还始终活在那一天。

“你们败了！听见没，败了！”

“圣凌……”赫辰看了圣凌一，这一有些类似撒，他语气自然，“浑没劲儿，你背我。”

四周惨惨风不知什么时候停了，赫辰站在骨山上大喊，喊声传去很远很远，这空的十里鬼坡显得有些寂寥。

但他认为，执念这件事本就是让人不得安宁的，那些亡魂转生后或许依然被这一缕残念影响着，莫名地背负了许多本不该属于这一世的东西，为有生国的国君，赫辰更希望自己的臣民活得安乐，死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