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一遍,是我师父让你卖齐释青的。”
第五君颤抖不止。怒火中烧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愤怒,他到无与比的痛苦。
然而不到一刻,这个替罪羊就被放了来,捕快们把意图蒙混过关的这家店给砸了个稀烂,老板被斩首示众。
第五君呼不上来,一瞬间他觉得他的心要碎了。偷zha
“然后……?”沈旦被第五君急切地打断,笑得凄惨,自嘲地喟叹。他知在第五君心里,他的安危远比不上齐释青的,即使他什么都不记得。
“我便照司命神君说的,把过错都推到了齐释青上,把你我都摘净了。”
“哈哈哈哈哈……”
“司命神君告诉我,今日午时之前,如果我不把齐释青去,我和你都会被抓起来审问。”
“过去的三日,齐释青一直在我店里……”沈旦在崩溃边缘,声音低了去,嘴的血好像挪到了里变成血丝,泪从眶缓慢决堤。
他用手撑起,艰难抬。
“他现在在哪?”第五君一字一句地问。
沈旦苦笑着说:“昨晚,我被司命神君托了梦。”
“他说,愿意给我一辈工,只为了赎回你那块玉佩……”
“他们提到你的名字时,齐释青自己走了去。”
“然后呢?!”
第五君听完,静静地看了沈旦一,咣地甩了他一掌。
“就是你师父!司命神君说!”沈旦握拳捶地,调似地声:“即使是为了保护你,我也必须把齐释青去!”
“司命神君还说了,齐释青注定是邪神的门徒,终将与正形同陌路。”
“整个永丰镇里,我是嫌疑最大的一个。我有过状纸,被逮捕游街过。”
沈旦直接被扇到地上,连打两个,噗地吐了血。
第五君目光一片冰冷,银发好像导了电,怒意萦。
沈旦抹了把嘴,倒看着第五君。这个白海棠一样的人,即使是怒发冲冠,仍然让人无法移开睛。
“不知衙门用了什么法,一看就知那不是真正的犯人。”沈旦心如死灰地讲着,“于是,所有人都想到了我。”
沈旦手臂一弯,直接仰面朝天躺倒在地上,咧着满是血的嘴大笑起来。
他死死握住齐释青的玉佩,圆形的玉在手心像是了棱角,扎得他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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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衙门一个替罪羊。
沈旦终于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狼狈地站直,端冠却歪了。他着泪看向第五君,说:“我不想把他给邪神信徒,但到了午时,捕快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