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帮你,你只是在边缘调查是没用的,池樊川他……他不是会在外面留把柄的人。如果你不想这么被动,我可以——”
“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池竹西不想听她继续诉苦,起就要离开。
“我不能否认这件事,可这没什么兴的,我会把池源教成那副天真的样,也不指望他能有什么大作为。虽然你哥哥在家跟我和池源都不怎么来往,但不可否认的是,我们都很……怕他。”
“我知你在查池樊川。”蔡闫急匆匆伸手拉住他的衣摆,为此险些摔倒,不得已一手扶住桌。
“坦白讲,你哥哥死后我们松了一气。”
多么惹人怜的面容,她似乎有一超越认知的脆弱,不是谁,不分别,不分年龄,看见一个连狼狈都带着的女人,再铁石的心都会为之动容吧。
蔡闫摇:“但他们离婚从来不是因为我们,如果不是安澜娅主动提离婚,池樊川这辈都不会放她走。他们离婚后池樊川需要一个听话的瓶,没有我也有其他人。当年我以为我是最幸运的那个,后来我才发现我是最不幸的那个。”
蔡闫迟疑了。
池竹西甚至有些可惜站在这里的是自己。
池竹西骤然看向她。
她似乎在颤抖,视线一直落在自己保养得白皙的指尖,整个人呈现绷的状态。接着,像是终于定决心般,蔡闫抬起,蕴着泪光和池竹西四目相对。
于是池竹西也直说了:“你应该兴才对,即使没有拿到池淮左那6%的份,你的儿得到的也比之前更多。”
“我没办法反抗池樊川,和你母亲不一样,我甚至没有提离婚的底气。安澜娅有自己的事业,有池淮左帮他,我什么也没有,我还要照顾池源。”她收回手,垂眸说,“我们都没太多的选择,你的哥哥保护你,而我保护我儿,就这么简单而已。”
“你在池樊川和安澜娅还没离婚的时候就怀了池源。”池竹西说,“我们不能恨你们?”
“他聪明得让我们都心惊胆战。你知吗,他经常在黑暗中用瘆人的神盯着我们,那双里泛着绿光,像是要把我们活剥肚……我知他对池樊川有恨,可说白了这和我们没关系,我跟池源和他能有什么仇?”
。
他就像当初和池樊川对峙时一样,只不过现在却充当着池樊川的角,将那充斥着漫不经心的遗憾学了个十成十。
她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但又断在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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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指尖轻轻挑开领,青紫得发黑的印记比池竹西预想得还要更严重,光是看着都觉得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