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依他这说辞,只威胁:“本尊虽是没了力,却还有手有脚,若本尊想死,你们谁能拦得住?”
我握住剑柄,费力地在他血模糊的伤中搅了几,听到他的闷哼后堪堪停手,“你比本尊更疼就行。”
那剑将他了个对穿,血滴来,随着他的脚步绵延一路。
“是温喻之,黎楚川,还是萧祁?”
“你是什么人?”
若是从前,我非得将他这张脸打破相了不可,可如今,我用力到掌心发麻,也不过是在他面颊上添了不甚明显的红痕。
随着他走近了,我看到了一柄扎在他腹间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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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摆手屏退了侍女和家,把成一滩泥的我锁在怀里,将埋我的颈窝撒赖。
他闷闷地说:“哥哥不该等几日再问么,如今才来就想着走了,实在伤我的心。”
我朝门边看去,便见秉南烛逆光而立,一张漂亮的脸扬得的。
“哥哥若是实在不到,南烛也不求。”他转,朝那半掩的窗扬了扬,又说,“我们便在这景中,互相蹉跎一辈也好。”
我轻嗤:“本尊怕与你朝夕相对几日,就被恶心死了,再没命去。”
秉南烛思索着我的话,半晌后又扯个浅淡的笑。
他也有些为难,似在刻意遮掩着什么,不说秉南烛去了何,只说他有要事在,实在脱不开。
“才是老宅的家,奉了主人的命来侍奉公的。”
闻言,秉南烛又笑。
门边响起一笑的声音。
了些年岁的相貌平平的男人。
“你要便,与我说这一溜十三遭什么。”我冷脸,“本尊只问何时能回去。”
他:“等哥哥我到骨里了,便可回去了。”
我冷笑:“你伺候本尊还不够格,去叫秉南烛亲自来。”
“去什么?”秉南烛扬起脸,歪瞧我,“哥哥可是急着要去会郎?”
他眨眨,面上是带着稚气的天真,语气却轻柔到森,“哥哥要是实在喜,改日我去将他们的割来,就吊在这屋里给哥哥瞧可好。”
我懒得去白费力气,便没动,只问:“你打算关本尊到何时?”
他乖顺地垂着眉,我却还是捕捉到了他眸中乍现的光。
“哥哥手疼么?”
我没什么波澜地移开视线,像唤狗似的朝他勾了勾手指,将他叫到近前,抬手给了他一记耳光。
我心中恼怒,偏生那厮还将我的手握住了,又添了一把火。
“哥哥要见我,我来便是,何苦拿自个儿的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