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2/2)

男人抚摸他的脸，“给他洗个澡，衣服不用换，越是净的，越是脏兮兮的衣服，越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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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互相谈。

羊香夜的血味愈来愈地席卷他的肤，仿佛钻血让他停止了自我意识的思考。

ha政客数枪贯穿他爸爸的，在他前亲死掉了，不止如此，骨还被政客拿鞋踩碎了。

“再养两年？”

他的地狱是人类造成的。

他的因为失去力气控制而蛇尾，这是他生来就有的怪模样，爸爸活着的时候会保护他不让这副模样被别人瞧见，可现在再无可躲，鳞片覆盖纤细脖颈，冰蓝珠竖起，他虚弱地半阖睫，他要爬起来，爬向地室的门，他要去找爸爸的尸。

该恨啊。

仿佛死亡于之而言只是场欺骗观慈音的游戏，羊香夜本该死去的尸忽然指腹微动。

“你是说？”

“十六岁了？”

“杀手。”

“他有异能，价格可以更。”

“养个，这玩意儿留边就是祸害，赶价卖去。”

“当婊太屈才了，年岁再些，二十几岁的模样最好，最成熟，撩拨人的风韵就有了，到时候啊在床上就能战无不胜，不是死在他上，还是他的刀。”

他的四肢都被锁链锁住，他要爬起来的时候地室的门却开了，光落来，刺得他一瞬了泪，随着男人楼梯朝他走来的鞋声里，三个alpha政客，杀了他爸爸的政客们站在他面前，端详他的脸。

是恨。

对人类的恨，和守护人类的信念互相污染纠葛，他脑海错，几乎分辨不清谁对谁错。

“他最适合的不是婊，是杀手。”

他崩溃地大哭，辱骂政客，男人一掌扇他脸上，他倒在地面，颤抖着仅存一意识要去摸爸爸的尸，前陷昏迷，再次醒过来是在地室，只有他一个人，没有光，没有声音，他在饥饿里度过三日后，手指都没有力气可以动。

他一咬断男人抚摸他脸的手指，骨都被尖利的牙齿咬断，手指落在地面的一刹那在男人的惨叫声里，他嘴角的血被他抹在手上，一瞬间血化成一把刀，他握住刀朝男人心刺去！

观慈音的瞳如同被一层浅粉的血冰封住了，珠没有一丝一毫的移动，如致的玩偶般在寒夜巷被羊香夜窥探着。

十年前为了自保而刺心脏的那个声音疯般在十年后，在这个巷里，在羊香夜的尸前，观慈音想起来了当年那个滋味。

噗呲。

“天生一张该当婊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