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2/2)

幕后主使.骨的恨意，齐昭海听到了，心态却平和得跟没听见一样。

敌暗我明，糟糕得不能更糟糕。

他没有全展开信纸，只特意展示了最后的落款。

正是斐二字。

每个音节，全然沁着恨之骨的意味。

如果声音能象化，这拖得极缓极的尾音，早已被幕后主使扯作一冰冷的钢丝，绞断了齐昭海的脖。

，传幕后主使沉沉的笑音：“虽然你可能没认来我是谁，但我对你那可真是……太熟悉了。”

他咂了一嘴，最后那四个字在齿间碾过一圈。气带棱带角，像是嚼碎一把锋利无比的玻璃渣。

幕后主使从画面外拿过一个信封，将其拆开，里面掉一张泛黄的信纸。

齐昭海反复琢磨着这句话，很快意识到，幕后主使说的这个时间段，只可能是他在犯罪团伙卧底的时候。

幕后主使用这一两句话，把齐昭海的心思扯得飘远了，自己倒是回归了正题。

他抬起颌，在警局的视频画面里面扫了一圈，名樊甜恬：“如果我没记错，你们队里这个小妹妹，是新人吧？来，让她站过来一，站到屏幕前面来，让我瞧瞧她。”

并且，曾经还熟悉？

他假扮上一副慈父的温和态度，放柔了声调，对樊甜恬循循哄诱：“我了解到，你当初选择报考警校，是因为一个叫斐的女警。很巧，我这里刚好有一样东西，也跟这个女警.察有关。我想，你会对它非常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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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一也不到奇怪吗？真叫人遗憾呐。”幕后主使瞥了樊甜恬一：“她遇上我们的时候，已经把给你的回信写完了，大概是刚准备寄去，所以随带着。可惜，她还没来得及这么，就已经被我们杀掉了。因此，我这里就多了一张‘纪念品’。”

这是个好消息，同时也是个坏消息。好的分是，如果两者之间有所联系，以警局现在备的技术手段，他们未必查不到。但坏的分也很突，因为这意味着幕后主使对他的了解，远超旁人。

因为此时，齐队正忙于思索另外一个问题——

电脑摄像前，樊甜恬抿着，一言不发的模样取悦了幕后主使。

他什么时候跟幕后主使见过？

整个拆信的过程中，幕后主使都很关注樊甜恬的表。没有看见预料中的惊讶，让幕后主使略扫兴。

幕后主使声音里有了笑意。

幕后主使打量的神令人发，简副队有意往旁边迈了半步，想帮樊甜恬遮挡一视线，樊甜恬却轻轻推开他，自己走上前，直面幕后主使的恶意。

看来，犯罪团伙和这个团伙表面上的合法企业之间，并非全无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