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被渗的汗沁得亮一片,显现细玉般的莹光泽,他再度女人的,简直得失神。
刚去了一次,动了两便就又了,小孩腰还在发抖,脸埋在她温丰腴的息。
少年冰山般的容忽然裂开了,微微红了脸,大家都戏谑笑真是个好孩;然而到了夜间,在营地的某个角落,烛火照不过来,两个人赤,搂抱成一团相依为命的,化又合一的白蜡。
若是得太快或是得不好,会被她扯着发,被着抬起来,轻浮地拍拍脸。
然而妖女在外从不破他们的关系,逢人问起,便说是母弟。他心里七上八,患得患失,只敢在夜里与她亲密的事,又第无数次讨厌起自己这稚的,这副过于年轻的相貌。
那小小的,被罡风过刮掉的一。
他将脸颊凑过去,小声,“伤。”
“母亲。”他蹙眉,嘴被咬得殷红,只在被牙齿抵住的地方微微有些泛白,“……痛。”
亲他的额,然而她却误会了。
明明妖女也对他没有很好,一掌一个甜枣,将他的自尊踩到地上,让他一次次在海中哭低,痛叫央求;又被她揪住发,调般地扇着掌。
她愣了一愣,“哪里疼?”
还有那两颗妆在双颊的小小红痣,就那样亮亮地照映在他瞳仁里,仿佛珠泪悸动。她浑赤,懒懒倚靠在金丝引上,探素白手臂,在幽黯中随手摸索了两,重新把他搂在怀里。
还在她的双间,她在里了脂膏,觉像是被一人的捕蝇笼咬住了,少主啜泣着,在想她上午说的那句“他是我的孩”。
一盏被烧破的人灯,化作魅贴近了他。
没人认得这位从不山的小少主,妖女才能理直气壮地对别人说,“这是我儿,得很漂亮吧?”
她盯着他看了许久,怜地摸了摸他的脸,稍稍叹了气,语气是那样柔,“还是个孩呢。”
女人抬起他红的脸,在脸颊上亲了一。
但每一次事过后,她也难得展现一薄薄的温,抱着他,两汗的赤地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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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得很彻底。
她咕哝,面愈发红,“步了……”
他看到了她尾那细细的纹路,青在她上渐渐褪去,却有另一韵味重重浸染。
“笨啊。”她嬉笑。
他的脸地靠在女人脯上,隔着一层骨血,听到她的心,闻着她上那馥郁甜的香气,便有了很微弱的近似被的错觉。
他们在秘境里扮演母,弟,夜夜缠绵,每到一个新的营地就换一个新的份。
但他得也快,这个年纪几乎没有不应期,算是弥补了不足。少年焦躁得像失去方向的小兽,用手指把来的重新抹到腔去,幻想此时此刻,自己正在她的胎里育,幻想她正在经历一场妊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