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得她过了几百年阎罗,对上那依旧能够波澜不惊,没让他吓魂来。
那刻,她理解到了姜淮说的“心疼”是什么觉,有些无措地喊他:“狐狸。”
到这时,她才想到,仲奉光顾着讲这东西什么时候成功施展过,一没告诉她如何使用。
他伸手将她松散的发髻散,发钗绕着青丝转了两圈重新别上。他满意地端赏着,脑袋,摸索着要找酒。
“审判我,给我定罪,好不好?”
“你无罪,那些不是你的错!”
她将手来,动作惊了依旧阖的池时。他将手反扣,蓦地睁,满目戾气,死死瞪着姜晚。
趁着这功夫,她终于是挣开了池时的束缚,摸那柄拂尘。
姜晚无语,将东西丢到一边,双手决,指尖灵活轻巧地游走于池时上的各个位,疏通,驱散。
她自然不可能看着池时,他还得活着无烬渊,他得去东海,无论用何办法,三界不能再起战事了。
她没顾上池时盯着她,要吃人似的神,自顾自地环顾了四周的景,是那个清清冷冷的木屋和那些潦草的植。
可扣着她手的池时却不淡定了,周的气升腾,执念再次侵扰他的大脑。
“怎么都好,让我,随他们死去。”
他笑着,扯起嘴角,轻叹:“还在执念幻境里啊。”
是执念没错了吧?
他的仙骨已经有丝丝气攀附而上,试图钻骨髓,叫他早些度化堕。
姜晚试探着喊他:“狐狸?”
百鬼差扇在无烬渊底亮相,开的气与池时心缠绕的气相较劲。
“池时。”姜晚吃痛着,喊他的名字,一手在兜里摸着仲奉仙君早前给她的拂尘。
她稍松了气。
让他成为那第三十六万五千一百八十一。
“我有诸多罪过,你审判我,罚我诏狱,罚我受鞭刑,罚我渡雷劫,罚我……凌迟,剃仙骨,去我灵。”
那是无法挣脱心束缚的痛苦,红的里满是对解脱的渴求。
池时底的戾气化散,转为痛哭和哀求。
还没等姜晚摸到拂尘,两只手都被池时抓了去,握的力叫姜晚几次想暴起踹醒他。
姜晚唤不醒他的神志,被捉了双手也无法去摸那柄拂尘。
好半晌,才终于将他凝聚来的气全都驱散,唤回了他清明的神志。
池时缓着气,听见声音,抬起来看她,漉漉的睛蒙了汽。
姜晚摁住他抓着酒坛的手,那手背糙,有很多细小的刀疤痕,被茧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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