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将暮的神恍若疯癫,又仿佛在对着空气自言自语,他的声音带着无尽的痛苦和困惑,仿佛在质问玩人的命运,“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我怎么能忘记你?我们曾共度风雨,发誓要携手一生的……我们说好要一起看日日落,一起走过四季回,你怎么可以如此狠心,一个人先行离去,留我独自承受这份孤独和痛苦?你走的潇洒……怎么连一句话都没有给我留啊……杜重壬你混……”
尤离轻轻叹了气,手指划过角,那里没有丝毫变化,平坦舒展。相较于他人,他或许要在这无边的虚空中漂泊得更久,这似乎也并不可怕,但最令他忧伤的是,再也看不见白青枫了,这份思念,将会伴随他终生,直到生命的烛火燃尽。
“你……你没事吧?”尤离询问。
尤离听了许久,默默陪着,其实他并不是很清楚发生了什么,不过肯定是一段事关华将暮和杜重壬的岁月,他瞄到一些痕迹,指着假肢关节的隐晦,说:“这里似乎有字。”
华将暮很累很累,似乎渴望能舒适地安睡,他翻了个,蜷缩着,尤离也随之闭上双。突然,一阵啜泣声打破了宁静,尤离猛然睁开,他侧望去,只见华将暮佝偻着苍老的背脊,整个人都在颤抖。
尤离:“……嗯。”
尤离坐在地上,抬仰望,目光所及之全是如一辙的景象,周遭没有一丝差异,宛如一望无际的星空,无垠、邃又遥不可及。他们似乎终将被困在这无尽的空间之中,不知终途,不知来路。
乎意料的是,毕业考中的击成绩引来了杜重壬的注意,他竟然主动向华将暮请教。日复一日的相中,华将暮发现杜重壬尽外表看起来傲,但心却充满了善良和,他乐于助人,充满了正义,这使得华将暮对他产生了的好。
尤离急忙起来到华将暮的面前,却见他的抱着一个形似的假肢,假肢上满是时间的痕迹,他像个宝贝一样的抱着假肢,泪顺着脸上那的沟壑落,又消失在无尽的黑暗中。那悲伤的哭泣声在空旷的空间中回,如同一曲凄的挽歌,咏唱着无尽的哀伤和痛苦。
华将暮颤抖着手去摸——重暮织,“……梦。”华将暮喃喃接,他的泪的更凶了。
杜重壬本是一个天之骄,才华横溢,无论在何都引人注目,他桀骜却不孤僻,独特的个使得他更为人所喜。而华将暮大他几届,本没有集,不过边的人老有人提及也就混了个耳熟。华将暮偶尔会想像他这样普通而平凡的人,永远不会与这样的天之骄有所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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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我先休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