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这一切后,卫忱到书房开始婚礼的计划。
看着看着,剩余的焦躁不知不觉消失不见,浑上只剩安宁跟惬意。
他转走到沙发前。
卫忱刻意忽略后方的视线,将上只剩一颗扣的衬衣脱来丢到一边。
刚拖净的地面又被脏,卫忱没有半脾气,他用温柔的亲吻安抚着躁动的任歌,并在对方克制不住要咬他时,他的后颈提醒他不许咬人。
领证之后肯定要办酒席,他没有亲人,但任歌有,双方的同事和朋友也邀请,得先定好酒店。
大多数人鱼找伴侣就是为了度过发期,如今愿望忽然实现了,让他觉得生活实在太过好。
结婚之后也得空时间度月,正好任歌现在在停职在家,他的工作可以全往后推,只要偶尔去店里看看就行。
他毫不犹豫地翻鱼缸,把卫忱扑倒在地,将嘴凑了上去。
完所有家务后洗了个澡,换上今天的第三衣服,这次换成了灰的睡衣。
卫忱温柔地了他半的短发,声音低哑:“不逗你了。”
他从卫忱上去,然后由着对方将自己抱起来,不过这次对方却没有将他放鱼缸,而是给他裹上浴袍放在了沙发上。
活的动作悄无声息的变慢。
而且他比大多数雄人鱼都幸运,因为他不需要挨伴侣揍,而别的雄人鱼却要以挨揍的方式来讨伴侣的心。
忽然产生了‘有这样一位伴侣真的太好了’的念。
他重新将任歌放回鱼缸,然后走餐厅,将餐厅地上的扣一一捡起来,清洗,放工盒,打算等衣服洗好晒之后再上。
卫忱微微息着,顺手拖住任歌落的,带着甜的笑声从发发麻的间溢,低沉的笑声带动着的震动,让趴在他上的人也能受到他的愉悦:“这样就可以了?”
任歌由着他将自己抱回鱼缸,在对方抱起自己的瞬间反扑,将对方扑倒柔的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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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吻持续到任歌脱力为止,全程也就几分钟。
不过这个不能着急,因为不能确定任歌的什么时候能恢复。
家务很简单,没多久鱼缸就被清理好了。
他上岸来到人类的世界,就是为了找伴侣的。
任歌趴在沙发上看卫忱清理鱼缸,将鱼缸里的杂,也就是被咬碎的带都捞来,又将过滤一遍,打电话重新订了半缸海。
这次没有撕咬,而是学着对方亲吻的样藏起了牙齿,以相会。
这简直就是嘲笑,任歌来劲儿了,尖锐的牙齿抵在他颈动脉作威胁。
几分钟后就偃旗息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