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紫的冰凉被缓缓推。
麦克唐纳德要是都帮不上忙,其他人去了也是添。
可是纪梦残一个字都听不去,还是扑到两人边,麦克唐纳德见此形,叹气,皱着眉跟了过去。
“纪杨清!你tm是不是疯了。”栖迟用撕心裂肺的声音嘶吼,几乎是眨间便冲到了他面前,用力握住他的肩膀。
可握住的瞬间又担心纪杨清会不会很疼,手立刻收了力气。
纪杨清扯了扯惨白的嘴,“没事,我很好。”
大家也都明白赶去纪杨清或许还有救,都心急如焚开始想办法。
四肢好像被重反复碾压了好多遍,全上好像被浇了一层火油,即使被轻微碰都会引发阵阵疼痛,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拉扯扭曲,睫不自觉地颤抖。
“药你是什么时候拿走的?”栖迟只是虚虚的扶着纪杨清肩膀质问。
他拿针毫不犹豫扎到自己胳膊上。
“你是不是在我们上岛潜的时间……”栖迟也是突然想起来只有那段时间外脱了来,其他时候衣服都是贴穿的。
“哥,栖队!”纪梦残担忧地看着两人,想上前却被麦克唐纳德拦住,“让他们两个人好好聊聊,咱们自己再想想办法。”
和炙温度一起蔓延的还有如千刀万剐般的疼痛,上每一寸肌肤和骨骼都在发抗议,般一波接一波袭来。
他似有所倏然转,看见跪坐在地上,脸苍白,满脸冷汗,忍受着痛苦的纪杨清。
“好个!”栖迟甚少这样疾言厉,“你是不是那个时候就盘算好了,所以一早就拿走了?!”
最开始是针孔的地方发,接着就是整个左臂,一直蔓延到全。
他神僵住了几秒,随即意识到什么,猛的扇了自己一掌,用尽全的力气让自己冷静来。
手握上的一瞬间,栖迟的泪再也控制不住,极度痛苦地弯曲脊背,呜咽着:“不是说好了这东西给我用吗?你会没事的,对不对?”
一个了断了,只是不知栖迟会不会生气我擅自决定。纪杨清想,就算生气了也不怕,反正听不见了。
“以备不时之需嘛……你看这不用上了……”纪杨清讨好般握住栖迟的手,“别生气了,这次是我不对。”
栖迟抖着双手,摸了摸袋里的针剂,早已不见了踪影。
栖迟正在和队友一起思考有没有别的可行方法,突然一阵锥心的疼痛,让他不禁蜷缩了一。
这药他明明是放在作战服侧的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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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泽意和段言站来让大家冷静来,顺着刚刚的思路想办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