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就是一些,当不得什么的,我现在还在喂孩,得吃有营养的。”刘梅摆着手,一副不值一提的样,笑着说。
如果她脸上那自傲的表能收一收,也许她说的话,会更加有可信度。
“哟,看来收获还真不少,这城里亲戚,手肯定大方,都有了,红包肯定不能少。”明翠婶旁边的秀玉婶声调侃。
她还想要看背篓里的东西:“刘梅,你婆家人给你拿了什么东西,给我们开开吧!”
“还是城里人好,刘梅,你这是嫁对了啊!秦河这么好的男人,都让你找到了,合该你们是一对。”
“也就是你坐月能吃这么多了,我记得我那时候坐月,条件可苦了,生一个孩,就吃两个,红糖那是连影都没见过。”
“我那时候,况跟你差不多,我俩是同一年嫁陈惠村来的,那时候都穷啊!就差吃草了。”明翠婶跟着慨。
现在她儿媳妇坐月的条件,比她们那时候好多了,有的人还不满足,明明坐月能吃四个了,却还挑剔这个挑剔那个,有本事,让她娘家人送老母送来啊!
这两人的表现,让刘梅的虚荣心大增,把背篓里的粮显摆过后,就让秦河带着背篓跟孩回家了,她要在这里待会儿。
秦河一走,刘梅就放开说了:“我婆婆他们就住在永新县城里的平安街,那房,老气派了,全都是青砖瓦房,关是住的房间,就有五六个,还有吃饭的客厅,饭的厨房。”
“你们想想,我婆婆她生了有六个孩,家里的房间肯定是有很多的。”
“秦河的两个舅舅,家里人也多,都十几二十人住在一起,闹,家里有四五个端着铁饭碗的工人,一个月光是这些人的工资,加起来就有一百多块钱......”
刘梅在村,对着两人是一顿嘘,秦河哪个舅舅家的儿,娶媳妇了多少钱,送了多少东西过去,她都一一数落来了,在城里,打听到的那事,全都倒来了,一装不住事。
除此之外,秦河那些亲戚,谁家有自行车纫机之类的大件,她都一一列了来,成功的收获了两个婶羡慕的神。
当然,她这一番作,让村里另外一个秦家男人的价,直接大涨。
第二天,就有人去秦江家里给他说媒了。
经过好几年的观察,村民发现,秦江这人还正常的,活也卖力,现在听说他们家的条件这么好,一时间,家里有适龄闺女的婶,都请别人上门去给她们闺女说亲去了。
现在这秦江就是一吊在村民面前的胡萝卜,看着就鲜甜无比,十分诱人,让人只想把这胡萝卜,吃到自己肚里去。
秦溪再次送走一波说媒的后,无奈的看向了她哥:“哥,你真不想在村里找个媳妇?”
秦江无奈的叹了一气:“真不想,比金还真。”
“这事,要看缘分的。”
对于这些来的莫名其妙的媒婆,秦江通通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