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别走，在我里面(2/3)

“那我不去实习了，我可以换一家。”

顾昀被她放开之后，立刻就起。宋昭察觉了他的“迫不及待”，直愣愣地盯着靠背，一行泪落。

许久，她才抖着声音问，“为什么？你怕被别人发现吗？”

可他的手却顺着她的脊背游走，指尖勾勒她脊背的弧度和支棱的骨。

“你当然可以换，这是你的自由；如果是因为我，我也可以为你写推荐信。但我已经知你的名字了，我们的关系不可能再继续。”

她将往他边送了送，立的蹭过他的鼻尖，染上灼的呼。

宋昭拉开侧的拉链，褪裙，抹上衣堆在腰间，小巧的房毫无阻拦地暴在他的视线之中。

宋昭知他喜看她哭。

宋昭被断断续续的酥麻刺激得声。

她一年前更瘦，这一年，他把她养得好吗？这样的念在一瞬间浮在他的心上。他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推开她，而是将她抱得更。

如果没有永远，那么最好不要开始。顾昀想。

“不，不用歉。”顾昀的笑里似有淡淡的苦涩，“该歉的也不是你。”

他的手指无数次穿过它的，早已习惯的温和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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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像往常一样

顾昀当然不相信。

“最后一次。”他说。

她住他的，轻咬着，尖来回撩拨。她清楚地察觉男人的一，而后，自己的后颈被他掐着掰开。

她的被骤然掰开，顾昀顺手取消毒巾，包装袋的声音在朦胧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

宋昭很久没说话。她的手慢慢地在黑暗里抬起，指尖捻住他衬衣的面料，“最后抱我一，好不好？”

宋昭贴着他的，也被默许，大着胆住，伸尖。吻过他的，解开他的领带，扯散领，好看的锁骨。

她的牙尖或轻或重地啃咬他的，留一痕迹。

她又哭了，带着二分之一的表演。不是五官皱成一团的那，而是眉微蹙，颤抖，泪晶莹，角泛红。

她不抱有任何期望了，可话音落，她听见开车门的声音。

然了劲儿，四肢从他上移开，浑来，偏着脑袋。

“仅此一次？”

她中噙着泪，化了他心脏上一层的鳞片。顾昀没办法拒绝她，就像十八年前每次试图把猫丢卧室时，心了一样。

“对不起。”

而后，她被一把捞起来，陷她熟悉无比的怀抱。他温的掌心一如既往地在她的后背游走，奇异的安心。

猫被他养得很好，十八岁龄了，可现在睡眠的时间越来越，顾昀知它快要离开了。

他的手即将离，手腕却被宋昭握住。她扬起颌，让他掐得更。

宋昭里的泪顺着脸颊，“可以吗？之后我会死心的。”

可他却关上车门，发动了车，开到僻静。

她熟知他的癖，她哭的时候他会被唤起，会压着她再来一次，再来一次。

宋昭蜷缩起来，脑袋埋毯里，一言不发。

她近乎窒息，又被他放开。

宋昭住他的锁骨用力，留一泛紫的印。

顾昀终于着她的肩膀扶起她，两人之间隔了一段距离。他说，“你知你在什么吗？”

“我只是想要你。”

“嗯。”她着泪应。

可今天，顾昀却只是勾一个玩味的笑，似乎想看她能有什么小招。

“爸爸……”

“爸爸。”她的脸贴着他的锁骨，贪婪地闻着他的味。

熄了火，他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宋昭，我们不可能继续了。”

顾昀加大了力度，掐住她颈侧的血。她满脸通红，却十分顺从。

可若是她不愿意了，他还能抓住什么呢？顾昀不想陷一段被动的关系，不想习惯了陪伴又要担忧分离。

宋昭沉迷于这样的游戏，将自己呼的权力都完全给他。而他的手心始终是温的。

他应该推开她，就像十八年前把他的猫从房间抱去一样。

顾昀并不着急撕开，将包装袋的锯齿在她锁骨和颈间刮蹭。

“不，我不希望与某个人的联系太密。”

“唔……”

宋昭是跨坐在他上的，他了。

她试探地凑近他，碰到，他没有拒绝。停留，落一滴泪，沾他的。